“放心,我无事。上次只是不小心罢了。上了学界师的头衔,就可胜任巡界的工作,何况在我?莫担心,知不知道?”
我点了一下头。
“几时……”
“见了你,便走。”
“天色已晚……”
“无所谓。”
听到这三个字,我不知怎么地就恼了,说道:
“你便是什么都无所谓!”
七当家挠挠头,说:
“飞岭,转过身来,你帮我想想,我做了什么,惹恼你家小姐了?”
飞岭红晕满颊,眼睛盯着地面,仿佛丢了一万大元一样着急着找回来,拼命皱紧一双浅淡的眉毛,说:
“这……我不知当家与小姐方才谈及何事,故不知情,请恕飞岭无知。”
对襄赞卫忠心耿耿的飞岭,此时还称狄明未立“当家”,让人心中一暖。我的近侍今日变聪明了啊。
“衡鹿守在,橡山在,山人是把衡鹿守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嫌这个还不够么?你明明已……,却还要雪上加霜,自请重刑,这是何苦?我又不是玻璃人,也不爱做玻璃人,你……”
“我自己的侍神都出问题,难保不出别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