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于圆滑就是太过算计，这俩样白未晞都不喜欢。
瞎忙活了一段时间后，白未晞万分无奈下想到晏庭萧之前对她提起过的张衍。
张衍……
思考了一个晚上，白未晞决定去见见张衍。
好歹也算旧人，她认可张衍在处理公关危机上的实力，如果能说服她投到自己旗下，在有把握能制得住她的前提下，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白未晞打听到张衍的住处，和蓝莎莎一起，象征性的拎了水果去看她。
按着地址，车进了城中村。
白未晞在城中村乱七八糟的小路里迷了路，她不得不戴着口罩下车步行，在导航瞎指挥里转悠了快一个小时，才在一栋破旧到外墙都剥落到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旧楼前停下。
再三核对了眼前的地址，白未晞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
张衍以前在凌风传媒好歹算是个管事嬷嬷级别的人物，年薪几十万，怎么坐了一趟牢出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