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魏远卿感到一丝挫败感。
“啥叫时好时坏?”司湉湉抬手朝着魏远卿的额头就呼了一巴掌,“别丧良心奥,哪顿饭我不都是先端给你sei?”
辛辛苦苦伺候了这么久,落得个时好时坏的评价,司湉湉真想整死他算了。
“那你如何能证明呢?”所谓的三魂七魄的说法,魏远卿实在是难以接受,这套说辞都是江湖术士骗人的话语,让他怎么相信。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咱还在王府的时候,中秋之夜我想家,对着花园的水井咧个大嘴哭,正赶上那功夫你出来溜达,看见我哭成那熊样,就问我为啥哭。”
“知道我是因为想家,所以你给我放了三天的假,全府上下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只给我放假,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道。”
搜罗了一下原主越来越模糊的记忆,司湉湉将这件事讲出来,以此证明她既是二丫,又不是二丫绕口令般的事实。
这事的确没第三个人知道,当时魏远卿给管家说给二丫放假,还把管家吓了一跳,以为是二丫犯了什么过错,要被赶出府去,为她说了许多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