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极寒皱眉,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先生又何必这般?只要先生肯辅佐我,待我成皇之日定是许先生高位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何不可?”
君凰看着南极寒,知南极寒是认可真,一双瞳子紧紧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能够凭空消失一般。
他给出的条件太过于好,祁宸都从未许诺过这些,只可惜,君凰所想要的并非这些虚无,她更想要一个强盛地国家来报仇,更何况……祁宸也不过是自己暂时依靠的一个人罢了。
“殿下既然这样说,那么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殿下所言非虚,可是殿下并非在下的所言栖息的地方,还望殿下能够理解。”君凰说得不卑不亢,看着南极寒的视线也极是淡然,仿佛对面坐着的人并非身份好贵,而只是一个寻求解惑的人罢了。
桌上清酒迎风微微晃动着,这般清冽,谁人又知其中味道辛辣无比?谁人又知其中几许滋味?
南极寒眉头愈发皱得深了,听完君凰的话脸色甚是难看,而对面之人丝毫不减变化,这便更加让人气恼,仿佛自己的所有情绪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