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则去前院露了一面,并让巧慧重新熬了一碗药后给母亲喝下。
南凝喝了解药,并未立即去厨房熬药,而是等着满院子的宾客都散尽了,下人也三三两两回去休息,才悄咪咪的进了厨房。
她的贴身丫鬟翠柳也跟着她。
只是两人都不曾熬过药,连生火都不会,更别提控制好火候了。那药熬得不是浓了,就是有了焦味儿,整整折腾了一晚上,两人才熬制成功了一碗。
此时南凝已经满脸黑灰,衣衫凌乱。但她却顾不得擦拭整理,反倒催着翠柳道:“快,快,赶紧把药倒出来,我给她送过去。别一会儿厨房来人了,让人瞧见了笑话我。”
她还要小姐脸面的。
翠柳筋疲力尽的把药倒进瓷碗中。
南凝急的就要端碗,猛不丁被烫了一下,她这才又慌里慌张的拿了托盘,端着药碗去了春堂院。
南初昨晚上是在春堂院陪着母亲的。见女寝彻底缓过劲儿来,她这才放松下来,睡了一会儿。这会儿她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捂着嘴站了起来。
“嫡姐!嫡姐!”外边有轻微的叫唤声响起。
南初应声而出。
南凝赶忙满脸赔笑的把药碗往前推了推:“嫡姐,药熬好了!”
“好了?”南初低头看向那碗药。
药汁浓郁,药味儿十足,倒确实是用心熬了。只是谁知道南凝会不会在里面添加些不知名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