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已经脏了，不是么？
毕竟，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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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馆，程延之站在池边，拿着计时器，看着池子里戴着泳帽，穿着泳衣的夏云笙像鱼儿一样灵活的身影。
难得有空，他来陪她训练。
她的身体受过伤，他在检验恢复的效果。
“多少？”来回游了四次，夏云笙从水里探出脑袋来。
“不错！”她的速度，都已经快赶上专业的游泳选手了，程延之道：“不过，还可以再快一些。”
夏云笙以前的速度，一直都是国家队顶尖的水平。
她现在这样，证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夏云笙有些郁闷，“你说我是不是好不了？”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程延之见她灰心，忍不住鼓励她。
夏云笙转过身，又钻进了泳池里，像只灵活的小鱼儿……
程延之站在岸边，看着她，忍不住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在她身边，陪着她成长。
夏云笙游去了深水区，水面突然没了动静，程延之等了一会儿，没见她爬起来。
皱了皱眉，“夏云笙！”
他的声音在游泳馆里响起来。
水池里依旧没有反应。
程延之一阵慌乱，她，不会有事吧？
顾不上多想，他扔掉计时器，跳了下去，在池底找到夏云笙……她在水中吐着泡泡。
他抓住她，带出水面，看着失去意识的夏云笙，着急道：“阿笙！阿笙！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