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过去跟那些人交代了几句,他们还是迟疑,不过天天已经发了话,他们也没有违背,立刻有几个人散到了营地四周,密切关注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天天回来之后,看了看我,然后望着阿普宗申,与此同时,我看见阿普宗申好像也望着天天,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会儿,天天小声跟我说:“他可能知道我要找的人。”
“他知道?”我怔了怔:“他知道你要找的那个库布......库布鲁丹扎?”
“他应该知道,我刚才在帐篷里问过他,他没有回答,不过,我可以感觉出来。”
“你拿什么问他的......”我苦笑了一声,觉得天天是在说胡话,她在帐篷里已经处于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了,何况,天天不可能懂得象雄语,她无法跟阿普宗申直接交谈。
天天没有回答我,朝着阿普宗申走了过去,她一直走到阿普宗申的面前,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我能看到天天小声跟阿普宗申说了库布鲁丹扎这几个字,然后用眼神和手势去询问,询问阿普宗申认识不认识这个人,知道不知道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阿普宗申没有直接回答天天,他也很清楚,语言不通的两个人是无法直接交流的,他低低的跟长寿说了几句话,让长寿翻译给天天。
阿普宗申的意思,是在反问天天,问天天怎么认识那个人的。
“我很早就认识他,我现在只想找到他,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请你告诉我。”天天也通过长寿,把自己想说的话翻译给阿普宗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