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爱国见眼前这二人啥也不知道的白痴样,也不再追问,他对丁广硕嘱咐道:“行吧,咱们这就去那个小六的车库去看看。”
……
“老吴你说全市的墓地都没有宋庆江和顾国强的墓?”叶瑀总结了一下电话那头老吴所说的话,重复道。
“好明白了,你回家看看嫂子孩子吧。”
叶瑀挂掉电话后在笔记本空白页上重重的写下两个字“骨灰”又在其后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顾惜乐一个人带着两位至亲的骨灰来到Y市却又不让他们入土为安,这是何缘故,难不成他在他居住的地方设了个灵堂供奉着?”
叶瑀右手食指中指间夹着圆珠笔来回转动着,脑子也仿佛那根圆珠笔一样快速运转分析老吴刚刚告诉的线索。
他目光盯着骨灰,联想到顾惜乐的住所居然有两个骨灰盒,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住着一个青年人,和双亲的骨灰这画面已浮出,不免让人毛骨悚然背后一寒。
“可是不应该啊。”叶瑀轻轻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推测偌大的办公室里叶瑀耳中只有自己的呢喃自语的声音:“假如真的是不舍得他爷爷、父亲长眠于地下,那他当初又为何要安葬完他爷爷才来到Y市呢,偏偏等到案发前两个月才迁出骨灰,不对,他本就不是常人,肯定还有深挖的必要。”
叶瑀闭上眼睛头后仰靠在椅背上,他此时此刻要把自己尽可能的想象成顾惜乐,现在的他童年不幸、父亲英年早逝,母亲改嫁他乡,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在他少年时期重病而亡,他漂泊无望,一人苟活于世,如同浮萍受尽这人世间的风吹雨打,却无处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