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回答的却是楚端的声音。
景宁立刻清醒猛的睁眼看,可不就是楚端。她张望着车里寻找格日勒,却看到茵茵和加贝坐在了一起,景宁隐隐觉得不妥,就听见加贝在发表演讲:“……上学时男女生间说句暧昧的话都要琢磨一晚上:‘她这是啥意思呢?是对我有意思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要不要当真呢?下回见到她我该说什么呢……’哈哈,现如今啊就算说的是‘真的’也当做‘假的’来听……”
这话听的大家哈哈笑。景宁没笑,想着加贝当着茵茵面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明示、暗示着什么?她可不相信在生意场上翻来滚去的商人加贝只是简单的有感而发。
楚端已经坐下,他在临着过道的位置,正好把景宁圈在里面,也把她隔在两人的世界里。
这在其他人看来景宁与楚端就像加贝和茵茵一样了,很有令人担忧的“旧情复燃”的迹象。景宁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楚端装出来的若无其事,虽然他从挎包里翻出笔记本,低头凝神的好是专注,更没有和她聊天的意思。景宁站起身想找借口换座位,楚端英俊的脸却转过来,笑意温和,这种温和从来没有在桀骜张狂的岁月里出现过,景宁一时不适应的发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