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出来了,便借口肚子疼,想看看你到底想干嘛。”华世宜今天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衫,头上还是那两个小啾啾,不过换了跟衣衫同色系的飘带。
“我没干嘛,不过我现在要干嘛了。”谢容说完,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贱兮兮道:“你说我要是把纸条给你的先生,他会不会罚你,也许是抄书五十卷,要么就是罚戒尺。”
“你!哇,我没看出来你是个阴险小人啊!”华世宜气的叉腰。
谢容见她气起来咬牙切齿的,像个炸了毛的小兔,不由得意的将纸条举高,“嗳,我可没说我是君子啊。”
华世宜气的要扑上来咬他,他见她急了眼,忙跑了起来,边跑边回头甩纸条,“你可得快点啊,追不上我,这纸条我就给你先生了。”
“你别跑!”华世宜也来了倔气,追着他就跑了起来。
“来来来!”谢容是男孩,步子迈得大,跑的也快,华世宜一路小跑,小脸气的红扑扑的,结果被地上的树藤一绊,摔了个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