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点了点头,如果说王累在刘辩刚刚称帝时说的还没什么道理的话,那称王之时的话绝对是金玉之言,不仅能让刘璋的王位来得顺理成章,还可以缓和张扬之间的关系。
毕竟如果当时刘璋上表,那张扬也只能接受。
以后只要刘璋安稳当他的土皇帝,只要不起兵攻打张扬,那张扬也没有借口找他的麻烦。甚至刘璋哪怕和曹操之间暗中往来,那张扬也只看干看着,没什么办法。王累的计策,确实是老成谋国之计。
不过法正也能明白刘璋的想法,当时张扬虽然攻下了凉州,但天下其余诸侯没有一个和张扬关系好的,而站在看起来实力强大的这一方,总没有错。
法正点点头,道:“就算如此,刘璋不听也就罢了,为何还迁怒于子元先生?”
王累脸上的苦涩更加浓郁,道:“若只是这两事,刘季玉哪怕心中恼怒,但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但后来,永年他过于刚直,直言顶撞刘季玉,我出言为其说了两句好话,这才...”
王累说的简单,但法正却明显听出点味来,彭羕刚直,他王累何尝不是以强硬闻名于世?
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王累、彭羕和田丰、沮授一个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喷子,只要他觉得你不对,也别说你是益州牧、蜀王还是皇帝,他都敢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