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对兆龙来说有些费解,忍不住问,“我爷爷在拖什么?”
“傻孩子,你没见他关口把得严严的,《授密歌》至今未传吗?”老祖宗眼眸晶亮,浑然不似一个老妇人的神采,“我想,最初他是想将此法传给你爹杨云天的,包括未来的掌门位子,可惜天妒英才,大先生早早去了。二先生呢,武功是没得说,只是性子乖戾了点儿。老先生就有些拿不准了,要再等等看。
“你爷爷拿算得很准,他一天不外传《授密歌》,你二叔就没危险,他也安如泰山。因为武当那玩意儿,装在他心里头最为安全,多一个人知道,反倒多惹出了乱子。你说,老先生这算盘打得精不精?”
经她这么一剖析,兆龙始才恍然,为何爷爷对于“秋水”的挑衅一直保持克制,原来他早看透了,主动权其实就掌握在他手里。老祖宗这边呢,目标就是《授密歌》,所以跟太极门之间,除了妙峰山那次算是大的冲突外,其余都是小打小闹,甚至一度还提出要“休战”。
“他以静制动,我也不能妄动。虽然说,我在宫里经营多年,也有些势力。可太极门的影响更大,几代弟子中更是人才济济,再者,杨家多跟王爷贝勒们交游,人脉广,也不好跟你们硬碰硬。所以说,老先生才放心让你一个人进宫,你不是送到虎口的羊,倒像他伸进来探听虚实的一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