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他们亲生的,又是因为他们大意才让孩子受了惊,无论如何都推脱不了干系,所以这会儿也只能更加上心了。
去了医院,医生看到额头贴着退烧贴,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退烧贴。”顾长安答道:“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可以物理降温,之前一直在用,只是降了之后又起来,反反复复,最后实在是压不住了,只能送过来。”
“我看看。”医生很显然对退烧贴很感兴趣,但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迅速的给诊治过了,又给打了退烧针。
四五岁的孩子最怕打针,哪怕是烧得迷迷糊糊的,打针的时候还是痛得哇哇哭,一口一个妈妈,叫得让心疼,顾长安也着实是挺心疼这孩子的,见状将人抱在怀里哄了。
守了大半夜,到早上的时候才算是退了烧,却仍旧是要住院观察。
杨舒华早上过来上班最先得了消息,过来看了一眼,见状有些不屑:“又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么着紧做什么?自己的儿子也没见你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