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算得倒是精明,无论成败,这两千两都是空口白牙,他压根就没打算给。”
苏承望哑然,这一点他也没想到。
或者说,他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所谓见微以知萌,见端以知末,你能看得如此清楚明白,实在是了不起。”苏承望笑道:“就是老夫在你这个年纪,也不如你这般细致入微,才思敏捷。”
“我就当您这是在夸我了。”
“难道是老夫夸赞得还不够明显吗?”
“呵呵...”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虽说是没有证据,但要如此害你,想必与你有深仇大恨,你可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沈青云耸肩道:“这我哪儿知道?实在是得罪的人太多了,有的是人想将我剥皮抽筋,食我肉寝我皮。”
“混账东西,又耍混。”苏承望微微摇头。
沈青云明显想避开这个话题,苏承望也就不再追问了。
有些时候,不说,反而比说了来得更加确定。
能让沈青云三缄其口讳莫如深的,想必只有一个吧?
“对了...”
沈青云从怀中取出昨天苏承望写的将进酒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