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魂玉看凤无殇不顺眼，他不会心甘情愿为凤无殇所用……”
“但是，魂玉也不会拒绝这么丰盛的一份魂魄大餐！届时，作为报答，他自然会为凤无殇办事！”
“这……”
毒灵转向白晓月，肃声道：“白晓月，我知道你曾经与魂玉交换条件。其实，你应该感谢凤舞和黑龙，如若他们当时不在你身边监视魂玉，保不准魂玉会耍什么花样！魂玉绝非什么大善人，与他交易，无疑于与虎谋皮！再说了，生死轮回，本为天命。凡人生老病死，转瞬即逝，活着时经历种种苦难，也不过是渴鹿逐焰，人心迷妄罢了。一切皆是镜中花，水中月，你们又何必放不开？”
“我……”
白晓月沉默。
凤舞打断毒灵的话，“此事已经过去，休要再提！”
毒灵默然，不再言语。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僵持之中。
白如霜插口问道：“毒灵，你既然善于识别各种毒药，那么，你可看得出这一次的瘟疫究竟为何？”
毒灵不答反问：“其实你真正想问我的，这次瘟疫是天灾，还是人为？”
“不错。”
“很显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