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看向了肖守君。
肖守君红着眼眶,半晌,冷硬的说道,“娘娘尽管叫来就是,我肖守君问心无愧。”
“.”
啧,说的江浸月好像问心有愧一样,她这两年给原主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难道原主那种懦弱又胆小的性子,真的能做出什么伤害肖守君的事情?
江浸月感觉不像,但是她既然全部都“忘记”了,那也只能再找当事人对峙一下。
她带着肖守君到了花厅,才刚刚坐下,宋子杭就到了。
看得出来,他着急的很,一路过来几乎是小跑,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口看见了江浸月和肖守君,半晌才稳住了心神。
“月妹妹。”
他一向温润淡雅,少有的惊慌。
江浸月站了起来,笑着对他应道:“小侯爷。”
彼此算是打过了招呼。
三人坐在花厅里,围着一张小茶桌。
宋子杭放下了拐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江浸月承宋子杭的恩情,又奉他为知己,伸手习惯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皱着眉头说道:“小侯爷,你的伤还没好,不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