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家面前,你也敢撒谎?”太后手一抖,就指着她的脸骂道:“你别以为——哀家对你的事情,一无所知!你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哀家一清二楚!”
楼妙璇愕然地望了她一眼,就颓然地垂下头,“臣女无话可说。太后若要责罚,那就责罚吧。”
“楼妙璇!”太后脸色一沉,大喝一声,就拿手指着楼妙璇,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就拿这种态度跟哀家说话吗?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仗着湛儿心里有你,哀家就动不了你了?”
楼妙璇挺直腰背,不说话。
“来人!”太后大喝一声,“拿藤条来!”
宫女拿来藤条,递到太后手中。
太后把藤条拿在手里,就站起来,走到楼妙璇的面前,“哀家此生,在这深宫里吃尽了苦头。嫁给先帝整整十年,才有了湛儿。你可知道,为了这个孩子,哀家多不容易?”
“他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怕是一点磕着碰着,哀家都心疼得受不了。若不是为了他的前程,哀家是打死都不会送他上战场的。他数次伤痕累累地回来,哀家这心里整整疼上了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