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回去了吗?”马依依问。曾鲤手机听筒的声音本来不算大,但是在这个安静狭小的空间里却显得异常清晰。
“早到了呀。”曾鲤说,“在酒店房间呢。”
“开车送你回去的同事是男的还是女的?”马依依坏笑着问。
曾鲤想,要不是为了她,自己能那么狼狈吗?结果她还好意思来寻找八卦?为了赶紧掐灭马依依无聊的想象,曾鲤打算回答“是女的”。
可曾鲤尴尬地瞅了瞅旁边的艾景初。她打赌他肯定能把她俩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她无奈地交代:“男的。”
“帅吗?”马依依穷追不舍。
“哦。”曾鲤胡乱且故作淡定地应了一声,心里却要崩溃了,想就地掐死她。
“你就‘哦’一声?到底是帅还是不帅?”马依依将她逼到绝境。
“你姥姥没事吧?”曾鲤欲哭无泪地转移话题。
“本来可吓人了,她一个人上厕所,结果坐到地上就起不来了,叫她她也不应,就瞪眼睛,吓死我爸妈了。结果送到伍颖他们医院,一看到医生就缓过劲来。医生问她病情,她说她哪儿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