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死?”天心不怒自威。
风逸冷冷的道:“不错,我正是来送死的!”
这样的一问一答,看似荒唐可笑,却无人敢笑,更无人敢出言相劝。
风逸他不远万里,蛮疆苦苦寻觅多年,终于再见五行之体,不想竟然是为了一死,这究竟是何苦,恐怕除了他,无人得知。
只有天心,他仿佛懂,又仿佛不懂,风逸从小到大,凡事总是喜欢和他争个高下,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所争的,已经不仅仅只是高下,却是生死了,他明明不愿意,可是,风逸不是他,他也不是风逸。
对峙之下,天心终于一声叹息,唯有自让一步:“好,我绝不后悔,你走吧!”
“妙!你心甘情愿就好,不过我风逸也不会欠你,算我借你三年性命,三年之后,不管你在哪儿,我自然会去寻你,若那个时候,我还取不了你的性命,那这条性命,风逸必双手奉上,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风逸这一言,在猎猎风声之中,字字清晰。
就在众人都为他的不知好歹颤颤惊惊的时候,天心反而笑了:“也罢!你若愿意,我宁愿借你三百年性命,区区三年,只怕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