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阳说完真的从怀中掏出一张请柬,恭恭敬敬地推到了沈方鹤面前。
齐青阳走了,沈方鹤又坐在桌后翻开了医书。严讌儿从后院走过来取过茶碗倒满了茶轻轻地放到了沈方鹤面前,不敢打扰他转身欲走之际沈方鹤说话了。
“你知道姓齐的为什么对银子不动心吗?”
换了平时严讌儿早发火了:他又不是老娘的儿子,老娘怎么知道?
但今儿严讌儿没发火,轻轻地坐在了沈方鹤对面,微笑着做出了准备倾听的样子。
“你肯定以为他不相信我说的话,不是,因为他害怕!”
严讌儿忍不住了:“害怕什么?害怕银子会咬手?”
银子当然不会咬手,咬手的是银子背后的人和事!
“你为什么要给他看这银子?”
沈方鹤冷哼道:“当然是让他回去报信,也让姓郭的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嘿嘿嘿……”严讌儿忍不住冷笑道,“假如你有能耐这就去杀了他多好,省得在这里动这些心思。”
这句话说到了沈方鹤的心里,假如能用武力解决的,没人愿意这般碎刀子割肉般的零受,可眼下没半点梅童与花满月的消息,如何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