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管练这么高的轻功,是为了迎客送宾,还是为了端茶倒水?”
“夫人!”赵总管轻扯了下碧儿的衣角,碧儿扭过头,“您那块玉牌真是大汗送您的吗?”
“你怀疑我说谎?”碧儿眨眨眼。
“不是!夫人,这玉牌乃大汗贴身之物,只有一块,只有与大汗亲近之人才可以看到。现在大汗把玉牌送给夫人,夫人与大汗……”
“赵管家连这些都懂?”碧儿好奇了。
“夫人!”赵总管直直地盯着碧儿,压低了音量,“小的原先是大汗身边的贴身侍卫。”
碧儿瞪大了眼,“吹牛,你看上去快五十岁了,太老,又瘦,不像个侍卫。人家侍卫哪个不是个子高高、威武雄壮?”
赵总管欲哭无泪地叹了口气,“夫人,我不是生来就这么老的,我也年轻过。大汗还年少时,我就是他的贴身侍卫。”
碧儿嘟起唇,了然地点点头,“这样啊!好像还有可能,可是你来飞天堡也有很多年了,那就是说你不做侍卫也很多年了。”
“是的,虽然我不做侍卫,但我对大汗的忠心是一样的。夫人,您……也是大汗派进飞天堡的吗?”赵总管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碧儿脑中有十秒钟的空白,她咬了咬唇,瞅见旁边是个小亭子,走了过去,“赵总管,我有些迟钝。你……不是四王爷的人吗?”她故作神秘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