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让你带着来,还真是有些委屈你了。”韩文靖说。他上前几步,拍了拍路远的肩膀,而后走到窗边站定,看着街上来往的人们,轻声念道:“管教确实是少了点,但是没有办法啊。”
个中缘由,该怎么解释?
韩文靖想了想,然后才说道:“管教的多了,就是不纵容。不纵容她,我又怎么会为了博她一笑,宁肯让将军带着府军去抓一只狐狸?那就没道理了啊。”
“现在呢?他们都觉得,我就是个对女人宠幸无度的荒唐侯爷罢了。哪怕是在朝堂上大抒己见,也不过是以为我还有点从前的骨气罢了。但只要在女人身上,永安侯便不再是那个永安侯。”
韩文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说:“不这样,哪里还会有什么府军。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就成了第二个定远侯。”
路远沉默,一双眸子复杂的看着韩文靖。
“好了,公事私事都谈完了,酒也喝完了,下去吧。”韩文靖意兴阑珊的说道。
不过路远却是把韩文靖拦下,他说:“公事是谈完了,但是私事还没说。”
韩文靖疑惑:“嗯?不是已经说了,那只珍稀狐狸没有抓到。”
路远摇着头:“那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事。我是想告诉你,在西山林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年轻人。是个猎户,看样貌,二十六七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