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不敢挣扎地太用力,害怕宋氏一个激动再晕过去。
“我记得娘以前并不是很喜欢我,后来我还抛下了拂奴,您不是应该更讨厌我更恨我吗?”
闻言宋氏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半晌后,突然松开她的手,转头看向窗外。
“我心里一直怨你,也恨你,可拂奴要护着你,念着你,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心扑在你身上,我劝不动,还能咋办?”
鱼安安一下子缩回手,藏在袖子里用力扣着掌心,想要用疼痛来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就听到宋氏再次说道:“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只要拂奴能过得好,他想做啥,娶谁,我都依他。”
“也许您……误会了呢……”鱼安安迟疑地望着她,不敢深想她那些话。
宋氏苦涩笑道:“你不知道,当年你跑了以后,拂奴就大病一场。可他为了你,撑着病痛跪在我和他爹面前,哀求我们不要再找人抓你,他为了能让你走的安心,甚至瞒着我们连休书都写了……”
鱼安安顿觉胸腔里燃起一团烈焰,数根铁针穿心而过,留下一片火热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