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抉离开后,桃红连忙入了里屋,其他丫鬟随即跟上一个个伺候着萧清然沐浴换衣。
萧清然犹如一个木偶般被人伺候着,脑袋害昏昏沉沉的,等着做好一切躺在贵妃椅上时才揉了揉酸痛的腰身,“桃红,去将那副画拿去烧了吧。”
“王妃?”桃红略错愕看去。
萧清然伸了个懒腰,掩唇打了个哈欠,“一切都不过是过去式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一个成不了什么气候的青梅竹马罢了,谁还没几个一起长大的人。”
“以后的路啊,是我和他一起走的,和那个人便没有什么关系了。”萧清然捏着那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小口地抿着,“所以我又何必和自己过意不去呢。好好的日子不过,揪着过去这太没意思了。”
桃红连忙应下匆匆起身将昨儿萧清然画给宁茉看的那副画拿去烧了。
萧清然坐在座位上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其实她的心里还有一些话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