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士二人皆点了点头。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们俩不明白赵让这样问的意义何在。
“修佛的人,与人争锋斗输赢,佛祖会高兴吗?修道的人也是,道祖不是说要善利万物而不争,你这样是不是也不对?要我说,你俩都输了!谁都没赢!”
赵让说完,那道士瞪圆了眼睛,大张着嘴,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和尚更加坦荡,面上立马浮现出愧色,说道:
“施主所言极是……是小僧修行不够,把经书都读在了嘴皮子上,没有读进心里去。今日得施主点拨,日后定发奋修行,坚守禅心,再不与人针锋相对,互论输赢。”
和尚说完,道士张开的嘴也闭了起来。
虽然两人所信奉的不同,但万法同归,不论是佛祖还是道祖,都不曾让人好勇斗狠。
“赵博义的儿子果然不一般!”
道士背负着双手说道。
赵博义正是赵让父亲的名讳,赵让诧异地问道:
“道长认识家父?”
道士答道:
“很熟。”
赵让听他语气,觉得这个很熟之内定然还有不少故事,决计不是泛泛之交这么简单。想到自己现在身上还背着洗不清的命案,再看这位道士既然能在第一楼中随性拔剑,定然是地位超然,便想着通过他来从中斡旋一二,至少别把自己当个画眉鸟般关在金丝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