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想起傅天赐似乎是林暖亲戚家的孩子，副导演心里感慨，原来听过一句话，一个圈子里有名儿有能耐的人多多少少是有些亲戚关系的！
这话以前副导演不信，现在信了。
傅天赐一进来就看到玻璃碎了一地，轻微住愣了愣，关了背后只剩一条缝隙的门，隔绝了副导演紧张又好奇的目光。
刚听到有人转动门把手，阿展已经把夹克合了起来，裤脚嘀嗒嘀嗒向下滴着鲜血，脚下是红色的痕迹。
见傅天赐进来，林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孩子什么时候进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进来！
镜子已经碎了的化妆镜上有着明显被子弹穿透的痕迹，布艺上发上被子弹打出的弹孔清晰，在灯光下飞扬的尘雾还没散去。
化妆间内的一片狼藉昭示了刚才场面多么激烈。
抱着薯片的傅天赐靠立在门上，看了眼站在沙发后面色苍白无血色的阿展，又看向坐在椅子上，手死死抓着扶手的林暖。
“你来干什么？！出去！”林暖第一次这么疾言厉色对傅天赐说话。
傅天赐又不是个傻子，察觉出情况不对，能不知道到这是林暖在赶他走？！
这种画面傅天赐在电影里看过，目光扫过沙发隐约猜测那是弹孔，他有点儿紧张，还有点儿兴奋，亢奋地从薯片袋子里拿出一片薯片，咬得咔嚓咔嚓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