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走过来坐在她一边,声音还有些无辜:“你躲着我干嘛?”
“没有没有,这边清净,有利于思考人生。”——开玩笑我能自己往套里钻?
“哦,是这样啊,这两天你忙于思考,我们好像都怎么见过面。”宁予眨着饱含深意的眼睛说:“如果你今天方便的话,我们能不能在友好亲切的氛围里对前天的话题再深入交流一下看法?”
甘澜拉住他的手,神情异常诚恳:“我当时大脑缺氧,反应迟钝,思维混乱,到底说了什么自己已经记不清了,不如大家就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携手共同奔向更美的明天不可以吗?”
宁予反抓着她的手越逼越近,将她压制在窗台一角:“那怎么行呢?身为当事的人我有权利了解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甘澜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给你擦脸的时候摸了下,嗯,你的脸,就这样。”
“当事人不接受这个解释——”宁予突然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俯身压下来:“——并且要求重现事发现场,你到底摸过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