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拉住他,背对着唐挽时再也不掩饰脸上的戾气,眼里全是阴鸷:“事实摆在你面前了。”
“这是假的原件!”傅启用力挣扎,挣脱不了傅礼的手,回头死死瞪他,“我爸亲口说过,股份是给我的,一定是你伪造了他的遗嘱!”
傅礼冷笑一声,嗓音幽幽,不慌不忙地道:“爷爷是嫌弃我心狠手辣,但他也知道,集团交到谁手里才会发展得更好。”
他对警察点头,礼貌极了:“请将他拷走吧,他诬蔑我伪造遗嘱,教唆肖月晴入室盗窃,帮助肖月晴逃跑,我都有证据。”
“傅礼!”傅启把牙根咬出了血,崩溃中接近疯狂,回身袭击他,却转眼间被拷住了手。
警察对豪门父子之间的反目成仇的恩怨见惯不惯,拷了人就立刻带走,对傅礼道:“傅先生,等会儿请你来局里做笔录。”
傅启不肯走,不断回头,刹那间对上傅礼森冷到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一股悲凉涌上心间。
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比不过斗不过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心肠比他狠毒得多,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到了这一刻,他忽然就认了,猩红的眼睛射向一直没说话的唐挽,狠声道:“唐家丫头,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后悔跟了傅礼这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