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泽行了一礼,出去关好了房门。北堂凌锐很客气,不等韩牧开口就替他倒了杯茶:“韩大人坐,先喝茶,咱们慢慢……”
“殿下!事情不妙!”韩牧却明显没他这么气定神闲,虽听话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却哪里有心思喝茶,“沧海王要把我们除掉,我们……”
北堂凌锐一抬手打断了他,依然微笑:“别说的那么血腥,大皇兄只是要让你们辞官,没打算要你们的命。”
韩牧咬了咬牙,脸色更加阴沉:“这有什么区别?我们这一走,不就全都完了吗?哪里还有出头之日?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京城!”
知道他现在比较愤怒,北堂凌锐也不计较他的不客气,语气也很温和:“这你别怕,大皇兄不是弑杀之人,何况你们罪不至死,他不会要你们的命,替他自己招惹非议的。”
“恐怕不是吧?”韩牧冷哼了一声,盯着他的眼睛,“世人皆知沧海王护短,尤其是对墨雪舞,更是护到人神共愤,我们企图弄死墨雪舞,他能饶了我们?”
北堂凌锐摆了摆手,仍然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多虑了,那只是世人的夸大其词。大皇兄再护短,也不会草菅人命,顶多摘了你们的乌纱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