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当事人还是上朝的时候看到路边跪着的方子才明白此事,方子还惦记着当初反对华世宜政改被女帝请出殿外的事情,老身板挺得笔直,看也懒得看她。
华世宜找了个小黄门问,才知道国舅的事情闹的纷纷扬扬。
她转念一想也明白了,跟卫卿两个有说有笑走到了金水桥等着,等到周边没什么人了,才轻声道:“个老匹夫,自个先下手了,我还没见过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的,这是急了吧,难道手上没底牌了?”
卫卿倒不在意魏然走得什么损招路数,他只是端正了神色盯着华世宜道:“啧,你现在说话可比尹靖雁还匪气,我寻思着真的得把你这样子掰回来,不然越跑越歪。”
华世宜白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他这是想釜底抽薪,彻底先占据舆论,左右咱们拿不出证据,无证无凭,将来真拿了证据出来,百姓也先信他,柳方师承得是他吧?”
“这招管用自然要好好用,不是所有人做事都喜欢坦坦荡荡。”卫卿倒并不意外,华世宜想想这魏国舅真比那湖沼里的泥鳅还滑不溜手。
“这戏他要自导自演,咱们也乐得轻松,干脆不管他,反正这事情丢给了刑部跟大理寺,我们就在家喝喝茶看看花,没人跟他唱对台,我看他哭惨到几时。”华世宜说完,卫卿的目光又若有似无的上下盯着她。